2020-10-09 17:14:12 来源:南方娱乐网
文章摘要
刚出道时的刘亦菲可谓“天选之女”,出道即巅峰,上升速度令人咋舌。“神仙姐姐”的名头就出自那时,既有对突然闯入“天外来客”的好奇,也有对她神颜的一百个服气。 近日《花木兰》上映,电影口碑一路下滑,观众纷纷不满迪士尼对中国文化的胡乱改编。
刚出道时的刘亦菲可谓“天选之女”,出道即巅峰,上升速度令人咋舌。“神仙姐姐”的名头就出自那时,既有对突然闯入“天外来客”的好奇,也有对她神颜的一百个服气。
近日《花木兰》上映,电影口碑一路下滑,观众纷纷不满迪士尼对中国文化的胡乱改编。
刘亦菲这趟“好莱坞”之行,走得太不顺:从北美《花木兰》由影院上映改线上播放,到中国观众的不买账,“刘天仙”的明星光芒被排到了最后。
这跟她出道时高调的媒体宣传,正好相反。那时刘亦菲刚满18岁,继父陈金飞耗资180万为她在钓鱼台国宾馆芳菲苑举办成人礼,请来一众名人捧场,轰动一时。
那时,她还是个躲在父母背后的小女孩儿,因为美,享受万千宠爱;因为只有美,而没能突破“神仙姐姐”的桎梏。
而如今,经历过生活洗礼的刘亦菲,终于懂得了木兰才能经历的困窘以及被生活逼上战场的决绝。
她诠释的花木兰,不算美,却有生活赋予的力量感。
神仙姐姐
刘亦菲曾经是一个神奇的存在。
15岁以留学生的身份被北京电影学院破格录取,大一就演了《金粉世家》里的女二,一边上课,一边拍戏;
白秀珠的戏份还没杀青,就被《天龙八部》的制片人看中,邀约出演王语嫣一角;
又仅在一年之后,就进入《仙剑奇侠传》剧组,扮演女娲后人;
后与周迅、蒋勤勤争取“小龙女”的角色中胜出,进入了《神雕侠侣》剧组。
▲封神三部曲
那时的刘亦菲可谓“天选之女”,出道即巅峰,上升速度令人咋舌。“神仙姐姐”的名头就出自那时,既有对突然闯入“天外来客”的好奇,也有对她神颜的一百个服气。
但爆红并不意味着所有人都得接受你。
据说当时《金粉世家》剧组的陈坤和董洁,跟小姑娘互动并不多,因为年仅15岁的刘亦菲演技青涩,连走位都不会,常拖慢拍摄节奏。
演《神雕侠侣》时,金庸曾直言不讳道:刘小姐不敢做表情,怕难看。
而对于还在读书,没有经历过系统、专业训练的刘亦菲来说,表演确实还是一件陌生的事。
但刘亦菲绝在,仅靠一张脸就能撑住角色,她出演的角色,大都是形象大于演技,仅凭外在的形,就能镇住七分。
《金粉世家》的导演曾担心,一个刚从美国回来的小姑娘,怎么能演民国大家闺秀?结果刘亦菲一上妆,瞬间就有了民国贵族小姐的感觉。
金庸虽然批评刘亦菲不敢做表情,但在刘亦菲拿着《神雕侠侣》的小说来索要签名时,又在书的扉页这样写道:
我希望你演小龙女,
千万读者才会相信,
金庸写的不是大话。
她确实美,三庭五眼,头骨精致,侧面看还有一种少见的清冷、洁净感,如烟雾般,不似人间之物。
再加上她有舞蹈功底,拍古装武戏,胜出一般女演员很多:一字马、高抬腿、动作干净,一气呵成,真应了金庸笔下的“快、捷、飘、忽”。
▲自此,刘亦菲便以“神仙姐姐”而被封神
银幕之外的刘亦菲,由妈妈和继父事无巨细地照顾着。
小到饮食起居,大到试镜、挑剧本,刘亦菲都由妈妈刘晓莉安排。
据说拍《天龙八部》时,刘晓莉乘火车去上海花三千块买一张舒服的凳子,又乘火车送到剧组,看得同剧组的刘涛惊叹,三千块几乎是一集的片酬了!
▲在片场照顾的妈妈
而继父陈金飞更是为她规划了一条“不同于巩俐”的国际发展路线。
陈金飞曾放言:
“刘亦菲不是下一个巩俐,也不是下一个章子怡,因为她们有张艺谋这个平台。
刘亦菲完全可以走一条完全不靠男人的路。”
▲当时媒体的高调报道
从银幕上的绝色美人到生活中的娇贵女儿,“十指不沾阳春水”的高贵仙女人设,实至名归。
那时的刘亦菲还不知道,上帝赐予我们的每一件礼物,早就在暗中标好了价格。
跌落神坛
2008年,寻求突破的刘亦菲转战大银幕,搭档成龙、李连杰、李冰冰等,出演首部电影《功夫之王》。不料,影片票房、口碑双扑街。
而这一次的转型失败,像是打翻了潘多拉的魔盒,接踵而至的是不断在探索之路上的失败。
她演《倩女幽魂》,被批不够妖冶;
▲比起王祖贤版小倩的妖艳哀愁,
刘亦菲版更像绿茶广告,清新无害
她演《四大名捕》,作为女主出演,关注度却不及女配;
和顶流吴亦凡合作《致青春》,因演技尬而被送上热搜;
跟老牌明星黎明合作《夜孔雀》,被批不会选剧本……
“神仙姐姐”以火速之势跌下神坛,当年飞升有多快,现在跌落就有多疼。
低谷时,电影《三生三世十里桃花》的导演找到她,她竟然受宠若惊,言语之间也有了一丝不自信:像杨洋这么优秀的演员呢,以后我肯定还会找机会合作,只要你不嫌弃的话。
结果,电影再一次扑街,一场结婚戏的造型还被网友吐槽丑。
▲头饰造型被批像台灯
其实刘亦菲不是不努力,她舞蹈、武术都不差,拍起戏来也不惜力,吊威压,吹鼓风机,淋瀑布,赴火场,都亲身上阵。
拍《神雕侠侣》,吊威压时工作人员在吃午饭,刘亦菲不忍打扰,就让自己悬在半空等着;
拍《功夫之王》,学弹琵琶,不仅按琴姿势弹、挑没得说,还会轮指等“高阶玩法”;
拍《倩女幽魂》时,头发被鼓风机气流吸进去,她大喊救命,可现场嘈杂没人回应;
比起动辄抠图、轧戏、滴眼药水的其他85后小花,刘亦菲算是对表演有追求又肯投入的演员了。
而更难能可贵的是,她愿意放开仙女架子——敢做表情了。她在《妖铃铃》中面目狰狞,在《夜孔雀》里大尺度突破。
但问题是,敬业,做表情,大尺度并不等于有演技。这一阶段的刘亦菲,虽然多出演大学生、女鬼、残疾人等不那么有仙气的角色,但却无法将角色本身的内心世界传达出银幕——在她脸上,你看不到角色的悲喜。
那么美一张脸,却也是缺乏感染力的一张脸,怎么也戳不到观众的心尖儿上,好似“仙女下凡,武功尽失”——不灵了。
懂生活的“花木兰”
随着《花木兰》的上映,刘亦菲再次占据各大媒体头条,风光无限。
因为这部电影,刘亦菲的“美”再次回归观众视野。只不过,这次她美得不一样,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“仙女姐姐”,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公主,而是在战场中蓬头垢面的木兰。
她身披红色战甲,黑发素妆上阵,在男人主宰的战场上奋勇厮杀,真应了那句“安能辨我是雄雌”。
《花木兰》导演称,
刘亦菲为试镜曾“几日未睡,坐了14小时的飞机,又连续试镜2小时,她很累了。同样的流程与强度,其他的女演员几乎都抱怨过,而刘亦菲一次都没有,那一刻我知道,我找到了我的木兰,我的战士,我的伙伴!”
用“战士”形容刘亦菲,这还是第一次,但细想,刘亦菲早就不是那个天仙了:
生活中的她常常素面朝天,不介意被抓拍;对过往感情既往不咎;称自己更像男孩子……面对媒体诸如“变性”、“包养”、“整容”、“票房毒药”等不实谣言,也极少回应。
她只是转过身,去生活,去经历,让自己趟过生活的河,然后慢慢生长出宠辱不惊的智慧。
她开辟了一个“猫咪收容所”,而原来习惯被呵护的小公主则变成劳心劳力的照顾者。她看见流浪猫就抱回家,带它们做检查和绝育,确保健康之后就送给朋友或福利机构。
她跟朋友聊天,汲取别人生活的营养。跟成龙大哥聊天,知道了前辈曾有在片场骨折后,自己把腿扳正继续拍戏的经历,明白了演员的精神。
她说:“管不了那么多,只想活在当下,做个大大咧咧、神经大条的姑娘。”
在跌落神坛之后,她以用心生活来弥补早年间被过早催熟,被迫生长在真空中所缺失的丰富生活。
从仙女姐姐到回归凡尘,原来美而空洞的眼神,终于有了经历过生活之后的烟火气,这也才有了生动的木兰——那是带着生命温度、有力量感的人物。
木兰眼里的生命力,让“神仙姐姐”那张脸再次焕发生机,耀眼动人。
不再美的刘亦菲
见多识广的记者柏邦尼,早年间曾这样形容采访刘亦菲:
以往采访明星,我会吹毛求疵地说:“其实,皮肤也不是很好啦!真人看起来比较老!毕竟是化妆功劳大啊……”诸如此类。只有这一次,我老老实实说:“真的。”“刘亦菲确实很美。”
但采访结束后才发现,除了美之外,自己没有任何刘亦菲的记忆点,哪怕一句话或一个表情都想不起来。
最后感慨,“美则美矣,毫无灵魂”。
那是没有经历过生活的刘天仙,美得有距离感,因不带一丝烟火气而显得不真实。
而女演员从花瓶到成为真正的演技派,是需要一些生活感的。
前辈有张曼玉,选美出身的兔牙可爱妹,刚开始只是成龙电影里的花瓶,可随着时间的流逝,随着银幕下恋爱的分分合合,哭过几次,也笑过几场,顺便也将生活中的悲喜带进银幕,才有了灵气。
张曼玉出道时曾跟著名导演尔冬升交往,这位艺术界前辈教给她演戏、人生哲理、生活品味,而张曼玉则为他拔了可爱的虎牙,看赛车比赛,尽管她讨厌危险运动。
只是这段感情结束太快,两人因性格不合分手那一年,张曼玉成了金马奖、金像奖双料影后。
自此之后,她开启了银幕上的辉煌时期,却在生活中信奉着爱情至上。
跟梁朝伟拍《花样年华》,戏里的情愫暗生搭配美人华服让该片成为经典,而现实中两人却没能谱写终章,暧昧的美感弥漫于整个银幕,而遗憾的艺术更能喂养表演者的敏感神经。
后来,张曼玉凭借苏丽珍一角,再次拿下金马、金像奖——这就是生活让人开了窍。
刘亦菲曾说,她的偶像是费雯·丽,她从小就有一个费雯·丽的洋娃娃。
▲刘亦菲微博称,电影梦始于费雯丽和《乱世佳人》
但费雯·丽也是经由婚姻生活的破裂之后,将敏感脆弱等自然融入表演才成银幕经典。
在《欲望号街车》的拍摄期间,费雯·丽正经历事业和婚姻的双重挫折,已呈现出精神不稳的初期症状。在艰难地拍完拍摄后,费雯·丽直接被送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。
▲费雯丽扮演一位臆想症患者,拿下多项大奖
刘亦菲也要完成慢慢填充自己,并将生活的鲜活感受带进银幕的过程。
试着打碎美貌桎梏的“仙女姐姐”,在经历过低谷之后总算读懂了一点俗世的酸甜苦辣,眼里有了灵气,花木兰是立得住的。
她终于不那么美了,却也更真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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